鸽子精本精

其实有时候能有人把你喜欢的东西写出来都是一种幸事了。
时光像流水冲刷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有形与无形之物,没有生物能逃过时光的冲刷,就算是世界也不例外。
小声:我可能真的不会很好的表达我的意思(写作/骂人)就没吵赢过,果然行动比较好吗?
不可名状们是宇宙的选择,祂们凌驾于其上,制定全宇宙的基础规则。
神明们是凡人无法揣度的想象,祂们就是知识本身。

白汤圆的万屋之行

  ps:ooc警告,前一篇戳这里:上一篇 /下一篇 

  鹤丸和鹤丸们的故事,算是隔壁坑脑洞的一点点延伸,大概会拎出来写一下鹤丸和鹤丸们的故事?哦,还有隔壁的鹤丸出没。

  

  

  来到暗黑本丸的第十七天,有了昨天的想法之后,我去找了这个本丸的压切长谷部,没错,这个本丸是有长谷部的,而且因为好用还一直在被重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之前的渣审忍耐力还挺高,嗯,挺高。

  得知我的来意之后,长谷部翻了翻,最后在一个箱子里翻出了一袋小判。

  说个好笑的,之前的渣审甚至还留下了甲州金和大量的小判,他是个氪金大佬!

  从来没有氪过金的贫穷审神者就是我汤圆本审啦!

  手里拿着这个本丸的小判,我和长谷部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然后长谷部就发挥了他梦幻般的机动,把本丸里的刀剑都问了个遍,把他们需要的东西都记在纸上之后,我开始纠结带谁去了。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同意带我去万屋,但一定会有一个人跟着我,是保护也是监视。

  跟我一起来的山姥切国广是一定要带着的,另外一个我想带一振靠谱的刀剑,最好还是去过万屋的,说实话长谷部就很符合要求,但是我并不知道他对我的看法,而且他要做的工作真的很多。

  这也是现在我还有闲心在本丸里乱逛的原因,因为长谷部都把工作干了,所以现在身为审神者的我闲的没事干,当然,还有一点也是我看不懂文件就是了。

  本丸里的刀剑大部分都暗堕了,还保持原样的很少,或者说,不会露馅的很少。

  我一开始cos的角色是绿色眼睛,所以我是有美瞳可以给山姥切国广用的,但是还要带一振靠谱并且没有明显暗堕特征的刀剑。

  那还不如试试把暗堕驱散来的靠谱些。

  跟在我身边的一定是练度很高的,额,话说烛台切光忠就不错啊,不过可惜他练度打不过山姥切。

  有可能髭切会跟着,但是他这形象,遮掩一下大概,可能,莫得问题的吧?

  加州清光是不错的人选,如果这个本丸有的话。

  身为初始刀的加州清光早在渣审上任的时候就找机会碎掉了,不得不说,渣审做的挺谨慎。

  前任遗留的初始刀,一被锻出来就没有被召唤的三日月宗近,曾经是调查员,监察官的刀剑们和唯一一振白山吉光被压在了箱子最底下落灰,一期一振也找方法除掉了,一些可能会搞出事情的刀剑,威胁的威胁,压本体的压本体,极化的一个没留,这个特指小短刀。

  把对方的痕迹和阻碍清扫的差不多了之后就开始培养自己的刀剑,狐之助很好糊弄,在确保本丸里的刀剑几乎都是可控制的时候,他的真面目才露了出来。

  这些都是小短刀来找我聊天还有我在髭切的只字片语与自己发现的线索里猜测拼接出来的,当时我也把自己的猜测去和压切长谷部说了,他补充了一点之后给出肯定的结论。

  这个本丸就好像一个迷题,虽然我知道这样探索他们的过去不好,但是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啊,最后找了自认为最好说话的刀刀求证这个样子。

  猜完了迷题,我除了可怜一下之外,也没有什么办法。

  怜悯是我的情绪,但我想,他们可能并不想要我的怜悯。

  虽然我有的时候会把自己不幸的事情,例如骑电动车上路结果被车撞了之类的,来说给其他人听,但这些对我而言只是我有趣的经历,并不是我想要卖惨。

  我可能还是想要证明自己是不一样的吧?即使我很追求与周围一样,但我还是有时格格不入。

  我想他们并不想要我因为他们的经历而产生同情与怜悯的同时去做一些自认为为他们好的事情。

  至少我觉得他们的自尊比我要高很多,我有的时候底线其实挺低的,底线都低了还要什么自尊啊。

  来自生活的压迫.jpg

  说笑的,说笑的。

  我大部分时候都以自我为中心而故意的控制距离,就造成了游离于人群但却又在人群中的结果。

  简单来说就是我虽然在人群里,但是我不说话,只是随大流,不接触,做一个社恐人士,自己缩起来这样。

  我并没有做过那种事情,我也不想要与他们产生感情,虽然我忘的很快。

  不知道现在的时政是什么样子,不过万屋大概不会很黑暗吧?

  最后众刃把外表莫得变化,就算有变化也会被当成是恶作剧的鹤丸国永塞给了我。

  我看着一旁笑嘻嘻的鹤,默默抓住了在人群中转身就要去厨房的烛台切光忠。

  我的手抓的很用力,指节处隐隐泛白,烛台切光忠甩了甩手,没甩下去,他低头看向审神者。

  我抬头看着对方露出来的一只眼睛,我在金色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表情看起来挺生无可恋的。

  不过可能在对方眼里我的表情是坚定之类的吧?

  最后和我对视的烛台切光忠停下了脚步。

  我有些涣散的视线也开始恢复聚焦。

  眨眨眼,我摇了摇头,干涩的感觉让我狠狠闭了闭眼睛,最后还是选择把更不好受的那一只闭上。

  因为我的动作,戴在头上的帽子移了位置,我伸手压了压。

  什么?问我帽子哪里来的?

  水心子正秀的帽子真不错啊!

  现在,我脖子上围着大和守安定的围巾,头上戴着水心子正秀的帽子,身上披的南海太郎朝尊的外套,脸上戴着鸣狐的口罩,一只手攥着鹤丸国永的手腕,另一只手拽着烛台切光忠的手腕,防止他们两个的其中一个跑走,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把鹤丸国永的手和烛台切光忠的铐在一起,防止鹤丸国永突然消失不见搞大事情。

  山姥切国广跟在我身后,看着我防止我突然出意外。

  我们就这样走在了万屋的大街上。

  说实话,被审神者抓着的付丧神也有,这其实没什么,但谁见过哪家审神者身上穿的戴的都来自付丧神的啊!

  路边一位入职晚的审神者看着这位风格不一样的同僚,抓住身旁自家的初始刀加州清光尖叫。

  “那位同僚身上穿的是南海太郎朝尊的外套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加州清光无奈,自家审神者入职的时候刚好过了南海太郎朝尊的特命调查,在今后的日子里那位调查员就从来没见过影子了,属于婶婶求而不得的刃之一。

  不过加州清光也很好奇那位把付丧神衣服穿在身上的审神者是何许人也,当他把目光投向自家审神者指着的方向的时候,那抹淡蓝色映入他的眼帘。

  “安定!”

  被自家清光这句话吓到的审神者疑惑转头。

  加州清光:“那位审神者,脖子上围的是安定的围巾!”

  加州清光的审神者:!!!

  不过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眼尖的人已经开始讨论起来了。

  一位审神者拉着自家的水心子正秀,抬头看看他的帽子,又看看大街上那位打扮奇怪的同僚。

  “水心子,那个审神者头上戴的是你的帽子对吧?”

  水心子正秀低着的头抬起,原本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审神者的手的目光看向审神者说的那个人。

  水心子正秀:“!”

  虽然震惊不过还是回答了审神者的话。

  “是我的帽子。”

  此时的我因为身边有两名高大的付丧神挡住,看向周围的视线被阻挡,我低头看脚下的路,内心还是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水心子正秀的衣服也给扒下来呢?这样领子竖起来就能直接挡住脸了,也就不用借鸣狐的口罩了。

  身边的白大福不安分的左看右看,一副随时准备挣脱我跑走的样子,我觉得我可能看不住鹤丸国永,但是我又不想让他去买恶作剧道具。

  走过几家店,鹤丸国永越发不安分了,直接带着我走。

  我手上用力,就怕鹤丸国永和个哈士奇一样撒手没了,被带着走的样子怎么看,我脑中只能出现铲屎官被大型犬溜的画面。

  烛台切光忠看着活泼的鹤丸国永,眼神有些恍惚。

  自从鹤先生从那里出来之后,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别看鹤丸国永平时看起来挺活泼的,但是在渣审上任期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被囚禁当中,这还是鹤丸国永自由之后,露出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心软的烛台切光忠打算助鹤为恶了。

  鹤丸国永行动起来很快,更何况现在这么兴奋的情况下,反手抓住审神者的手腕就带着人跑了起来。

  我被拽的一个踉跄,连带着被我抓着手腕的烛台切光忠也脚步不稳了一下,我看脚下的头终于抬了起来,看着前面好像脱了缰的野马,没了绳子的哈士奇一样撒欢奔跑的鹤丸国永白色的后脑勺。

  我:救命!我跑不动了啊啊啊!

  而围观群众也看到了我抬起来的脸上带着的口罩。

  众审神者:震惊!

  甚至有的都想找那位同僚聊聊怎么让鸣狐摘下口罩了。

  鹤丸国永停在了一家店面前。

  我从奔跑中缓过气来,站直身体,抬起头,这家店面看起来好像很普通的样子啊,好吧,反正我没有见过,牌子上的字也不认识。

  此时鹤丸国永已经在往里走了。

  跟着走进去我才发现这家店里的鹤丸国永出乎意料的多。

  跟在我们身后因为突如其来的奔跑加上被人群挡住而姗姗来迟的山姥切国广拉了拉凌乱的被被,他看了看这家店。

  因为审神者,也就是我根本不氪金的原因,所以几乎没有机会逛万屋的他们都不知道万屋长什么样子,身为没有见过的一员,山姥切国广也不例外,在感到新奇的同时目光死死盯住审神者防止她再次突然跑走。

  随着鹤丸国永拉着审神者加一只烛台切光忠进入店里,店里面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里冒出了好多只白大福,原本就鹤丸国永含量很高的店里鹤丸国永含量更高了。

  这时,一只鹤丸国永跳到了现在算是我的鹤丸国永面前。

  他很自来熟的一手搭上了另一个自己的肩膀。

  我看着那只鹤丸国永的穿着,发现对方竟然是只极化的鹤。

  极化鹤丸国永:“呦,好久不见了,我都以为你是不是因为打赌赌输了所以不敢来了,哈哈哈!”

  我完全没有听懂面前这振鹤丸国永在说什么,最后只听懂了后面标志性的哈哈哈,内心吐槽这振鹤丸国永是不是和三日月宗近混的时间久了,怎么一股子三日月的味呢?

  知道我听不懂,已经到了我身后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山姥切国广低着头凑近我给我翻译。

  那么多鹤丸国永凑过来,我满眼的白色在乱晃,已经都快要不认识这个颜色了。

  其中一振鹤丸国永眼尖撇到我抓着鹤丸的手,调侃出声。

  “这个我和审神者感情真好,现在还在牵手呢。”

  鹤丸国永从打赌对象已经极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甩甩手。

  虽然迟了几秒,明白了意思的我被这么一说,脸上有些热,顺势就放开了。

  那振极化的鹤丸国永看向同体身后的审神者。

  本丸人员齐全的极化鹤丸国永很快就认出了审神者这一身都来自于哪几位付丧神。

  不过这位审神者……

  极化鹤丸国永眯眼,依旧是那个笑脸,他看向陌生的审神者。

  “这位审神者,能否把这振同体借我一段时间呢?我保证,当您回到这里之后就能见到同体。”

  这振鹤丸国永笑的很耀眼,或者说,鹤丸国永们都笑的很耀眼,除了我现在的这振。

  听着山姥切国广的翻译,我犹豫了犹豫,既然鹤丸国永不会有走丢风险的话,有那么多鹤丸国永呢,他总不会还遇到不好的事情吧?

  万屋里又不会有人贩子。

  而且和自己的同体在一起大概会很开心。

  虽然最近我的安全感骤减,被生活逼出来了被迫害妄想症,被划分在自己人范围内心性好像个活泼孩子的鹤丸国永真的让人放心不下,但是他都是个大孩子了,虽然真算起来被从刀剑里召唤出来的时间可能比幼儿园小朋友大不了多少,但,大概,可能,能放手的吧?

  最后我点点头。

  “买完东西我就回到这里接你,不要乱跑。”

  说着,我犹豫了下,还是给了鹤丸国永一些小判。

  他大概也是有想要买的东西的吧?

  总有种把小朋友放幼儿园,即使知道不会有危险,但还是担心他会突然出什么事的心情。

  恶作剧,只要不发生在我身上我是不会在意的。

  最后我眼神在极化鹤丸国永的腿部护甲上流连了一下,说了一句我学会的再见,我拉着烛台切光忠转身,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拉住了山姥切国广,带着他们走出了这家店。

  极化鹤丸国永看着那位奇怪的陌生审神者走出店门,目光扫过对方身上属于不同付丧神的衣物,最后看向了审神者的发尾。

  那个红色的发绳,是小夜左文字的吧?不过,小龙景光的好像也是这种样式的。

  看着人来刃往的街道,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豪情壮志涌了出来。

  “接下来,就去买清单上的东西吧!”

  我说着,看向前方一个个挂着我不认识字的牌子的店铺,迈出去的脚停顿住了,我沉默在了原地。

  转头,我看向烛台切光忠。

  “就拜托你了,烛台切。”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冒出了某个带着帽子拿着红白球的少年,那少年口中还说着,“就决定是你了,皮卡丘!”

  我摇摇头,把画面甩出脑海,左右看看周围不认识的店铺,跟着在前面带路的烛台切光忠去买清单上的东西。

  对了,万屋里大概是有送货上门服务的,对吧?

  先去给付丧神们买了衣物,之后去买菜,再买一些大家喜欢的东西,还有一些我觉得本丸里应该有的东西。

  这样,就算我走了,继任的那个审神者依旧很糟糕的话,他们应该不用买新东西了。

  我买基础语言教学书籍的同时又买了一些例如厚黑学拿着的书,只希望本丸里那些傻傻付出信任的付丧神们能够学聪明一些。

  就算说是活了千年的刀剑,但最近才显现的他们终究只是空有记忆的小孩子罢了。

  虽然那些记忆能够让他们正常生活和自理,但他们终究是有人形连十岁都不到的刀剑的。

  就好像仙侠小说里的传承记忆,就算有这些记忆,但年龄摆在那里,心智摆在那里,嗯,虽然刀剑不会出现心智问题,但年龄摆在那里,再怎么说,还都是个孩子啊!在这个世界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

  之前的审神者教会了他们人类的爱,之后的审神者教会了他们人类的恨,而现在的我,我自己的生活关系还处理不好,我只能做到让他们去看些对应的书籍,让他们知道人类应该是怎么样的,什么是自由,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那么单纯。

  虽然他们不是那种被怪蜀黍拿糖果一骗就屁颠屁颠跟着走的小屁孩,但对于审神者的雏鸟情节和过高的好感度终究会害了他们。

  无论如何,做人,应该明白的一点就是要有防备心理。

  看着自己拿的书,我笑了出来。

  现在自己还什么都看不明白呢,却在想着本丸里的付丧神们该怎样更好的生活。

  不过啊!

  一路上见过好多相同付丧神的我还是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

  一两个像可以说是双胞胎,但是这几十个几十个的都像,就好像是复制黏贴一样,怎么才能让人不产生那种不真实感啊!

  要是之前的我,看到那么多复制黏贴一样的付丧神,就和手办一样,恐怕真就是无所谓了,反正碎了还会有个一模一样的。

  多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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