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精本精

其实有时候能有人把你喜欢的东西写出来都是一种幸事了。
时光像流水冲刷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有形与无形之物,没有生物能逃过时光的冲刷,就算是世界也不例外。
小声:我可能真的不会很好的表达我的意思(写作/骂人)就没吵赢过,果然行动比较好吗?
不可名状们是宇宙的选择,祂们凌驾于其上,制定全宇宙的基础规则。
神明们是凡人无法揣度的想象,祂们就是知识本身。

【新出琴】初遇

ooc警告,私设很多,原定挺严肃的我写这么搞笑。

@胖橘不是小甜饼 @T 

和上面两个的对赌文,没错,其实有三个人的。但是吧,那两个先跑了,不带我。

而且,自己一个比那两个加起来都多,望天,吃亏了啊。

表问我为啥子那么晚发,因为……我字数多啊,而且现在还没写完,受不了了,拆开发。

下一篇戳这里:离开 


又是夜黑风高的一天,琴酒收到卧底的位置,此时正在赶去的路上。

看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景色,琴酒吸了一口刚点起的香烟,白烟飘飘渺渺,刚一出现就被风给吹散了。

今天的卧底实力不错,在成功泄密并坑的琴酒身受重伤以后,他也光荣的被调查了出来,此时正在逃亡的路上。

伏特加开着车,他开的很稳。事实上,在当了琴酒差不多两年的司机之后,他的车技可以说不输任何一个飙车人。

伏特加才不会说他特地去秋名山练过车技呢。

在娴熟的车技下,琴酒手里的烟头明明灭灭,微弱的红光不甚显眼,因为今天的月亮是圆的,而且还挺耀眼。

地点到了,烟头被扔到地下踩灭,吩咐伏特加在不远处接应,琴酒看了看面前的废弃工厂。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卧底都喜欢找废弃工厂搭窝,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就在琴酒推开门的下一秒,耀眼的火光冲天而起,庞大的烟雾笼罩了夜空,把月亮银白的身姿给盖了个严实。

琴酒狼狈的扑倒在地,之前因为卧底泄密而受的伤还没完全好,现在又因为爆炸的冲击波重新裂开。

琴酒想起他和那个老鼠仅有的两句话。

推开门,一抬头就看到那个可恶的老鼠站在二楼,此时正看着大门处。

“你来了。”

琴酒皱起眉。

“呵!”

然后,按钮按下,建筑物被炸飞,直觉加上身体条件反射扑倒在地滚了一段距离的琴酒灰头土脸的等着爆炸的余震过去,趴在地上的时候被乱飞的建筑物砸到顺便地上扬起的灰尘盖了一身。

终于没事之后踉跄起身,拖着伤口再次崩裂的身体,脚应该是扭到了,而且建筑物残尸直接砸背上,现在血肉模糊一片,不知道运气是好还是坏,至少没有晕过去。

厚重的灰云化作了积雨云,天空暗沉的速度很快,不时有一两声雷声响起。

这个废弃的工厂距离住宅区不算远,真不知道那个卧底哪来的勇气敢引起爆炸的,不是说卧底都在乎民众安全吗?

可能琴酒之前遇到的是公安的卧底,毕竟卧底也分很多种。

看着快要下雨的天色,想起之前的巨大声响,新出智明拎紧手里的塑料袋,打算抄近路回家。

脚步匆匆的拐过转角,一时不察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对方踉跄着就要往下倒去,新出智明身体比意识还快的伸手扶住了对方,对方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也扑面而来,让新出智明的脸色变了。

刚要转过一个拐角,琴酒就被人撞了,下意识抓住对方扶着自己手臂的手,琴酒抬头就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另一只手摸向腰间的枪,如果对方有什么动作的话,他不建议杀一个无辜的路人。

“你受伤了。”

摸到对方后背黏糊糊一片的新出智明肯定道。

琴酒没有说话,这个人想搞什么鬼,这么凑巧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是卧底吗?

“我带你回家,我是个医生,而且看天色,快要下雨了。”

新出智明说着,把手里刚从超市买回来的菜塞对方怀里,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就打横抱起对方快步往家的方向跑去。

果不其然,跑到半路的时候雨点就掉落了下来,毛毛细雨的帷幕中,新出智明把对方的头往怀里按了按,努力用身子挡住大半的雨水,潮湿的天气和突如其来的风带走了对方身上过重的血腥气。

到家,开门,关门,把人放到沙发上。

此时的两人就像落汤鸡一样湿淋淋的。

琴酒看着面前莽撞的人默不作声,把手里的袋子扔给对方,看着对方手脚慌乱的接住,不知道为什么,琴酒的心底升起一丝笑意。

可能是因为对方现在的样子太过好笑了吧?

被雨水淋湿的头发散乱的贴在额头,还在往下滴着水,衣服也是,此时的地板上已经堆积了一小滩,眼镜上白蒙蒙的一片,此时手忙脚乱的样子,应该是眼镜上都是雾所以看不清楚导致的。

“先等等,我去拿工具。”

说着,新出智明把东西放去厨房,飞快上楼把彻底湿掉的外套脱掉,把床头柜上的瓶子拿起,顺手拽了条毛巾,人就跑向了书房。

书房的柜子里有一个医药箱,厨房里有手术刀,客厅的抽屉里有纱布之类的,桌子底下还有一些麻醉剂,针筒被放到了沙发里。

在新出智明对着自己身下的沙发伸出手,并从里面掏出几只针筒的时候,琴酒的神情都不由的变了变。

“怎么哪都有东西?”

“没办法,虽然我是个医生,但是有些东西还是不被允许出现在家中的。”

新出智明回答着,把沙发恢复原状,一点也看不出刚从里面掏出来各种大小型号的针筒。

在琴酒看来,新出智明这藏东西的样子就和松鼠一样,而且和兔子一样狡兔三窟。

因为琴酒看到那个自称医生的家伙又从一旁的花盆里掏出来了一瓶药。

这是有警察三番五次来串门吗?藏这么严实。

等新出智明陆陆续续把需要的东西都收集齐,琴酒看向堆满了东西的桌子,上面的东西琳琅满目,齐全的像极了琴酒去习惯了的医疗室。

琴酒动了动脚腕,可能真的是扭到了,看着对面的医生忙活,琴酒把对方特意给他拿的毛巾拿起来,擦了擦脸和手,长发一直在滴着水,琴酒拎起看了看,把它搭在沙发扶手上。

伸手,摸了摸受伤的那只脚,确定了一下确实是脱臼后,手下一动,随着骨骼碰撞发出的脆响,被迫活动的脚腕发出阵阵疼痛。

扭伤脚和脱臼还有骨折都不是同一个概念,但奈何,之前因为扭伤还要强行工作,很不幸的脚直接用脱臼来报复压榨劳动力的主人。

听到声音的新出智明从自己的一堆违禁品中抬头,就看到沙发上的人刚把脚放下来。

新出智明清楚的记得那只脚之前是脱臼了。

虽然在找东西,但是身为一个医生观察力还是有的,匆匆扫一眼就能确定对方身上大半的伤,更何况伤还那么明显。

新出智明没有说话,继续对着手里需要用到的药鼓捣。

他清楚的知道这种病人的难缠程度,听话是真的听话,但不听话也是真的不听话。在治疗的时候多么的配合,治疗完了后翻脸比翻书还快,医嘱是听了,至于记不记,遵不遵守……

新出智明想起那个爱喝酒的病人,叹口气,喝酒喝死的,不听医嘱又不是医生的错。

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放到一旁,不需要的放厨房,新出智明把一旁的落地灯推来,往上拔了拔,动了动灯头,开启开关照在铺了一层白布的长方形桌子上。

新出智明招呼一旁的病人。

“来,趴这里。”

琴酒看了看简陋的手术台,又看了看毫无形象狼狈的医生。

他琴酒不要面子的吗?

新出智明抽空用毛巾对着自己脑袋撸了一把,起身去准备新的毛巾和热水去了。

看着人消失的背影,琴酒看了看自己。

脏兮兮的,而且后背的伤不容乐观,感受一下身体各处的伤,琴酒默默起身,抓着头发不让它把水滴到临时手术台上,找了个好的位置趴下把头发放一旁,琴酒直觉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

此时正在车子里看着大雨拍打车窗的伏特加还不知道自己被敬爱的大哥给忘记了。

新出智明很快端着盆水回来了,顺便擦了一下眼镜。

放好盆子,灯光对准,酒精消毒,看着已经被血浸透的衣服,医生手起刀落,很稳的划开了,但还是让琴酒的身体条件反射的颤了颤。

把衣服剥离,血肉模糊的后背就映入眼帘,至少衣服没有和皮肉粘连在一起,新出智明想着,从一旁拿出麻醉剂打进去。

冰凉的针头进入皮肉,琴酒敏感的转头。

“你打了什么?”

“麻醉剂。”

看着人警惕的样子,新出智明想了想之前一个病人看过的电视节目,添了句。

“没事,不要怕,我是正规医生,有经验。”

新出医生推推眼镜,拿毛巾沾水,拧干之后开始擦拭清理。

琴酒明显不屑的撇过头。

手下的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着,看着后背上的伤口,新出智明知道,接下来是没有休息的时候了。

清理干净,戴上手套拿起针,开始了缝合伤口。

内外两层的缝合,虽然病人很乖,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麻醉剂的效果,但新出智明还是出了一身的汗,拿袖子抹了把额头,上药,把其他细小伤口处理一下。

看着二次崩裂痕迹的伤口,新出智明叹口气,全身上下都是伤,新伤加旧伤,感觉手底下的身体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最后,几个小时过去了,趁着休息时间换了一盆新水。

新出智明拧干毛巾,开始下手。

上半身擦干净,缠绷带。

额角有擦伤,可能翻滚的时候撞到石头了,也裹上,手也是。

上半身缠完,看着自己的杰作,新出智明满意点头。

此时的琴酒已经因为疲惫加麻醉剂的原因早就睡过去了,不然一定不可能让这个医生得逞。

然后看腿伤,哦,枪伤啊,之前脱臼的脚直接打石膏,就算安回去也要注意啊。

忙忙碌碌,毕竟伤口不能沾水,那么就只能擦一擦当洗澡了。

最后一只木乃伊成功出炉,不枉费新出智明上网查的那点资料和以往用来练手的病人们。

自从知道这类病人通常都不怎么老实的时候,新出智明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养伤当然不能动,那么只要他们不能动就行了。

在电视上因为看到木乃伊造型的新出智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为对方擦干头发,把人安顿到床上之后,新出智明开始收拾东西,清理作案现场,最后把自己打理一下,把菜放进冰箱,爬上自己柔软的大床,新出智明沉沉睡去。

早起,新出智明是被人给压醒的。

起因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和个木乃伊一样行动困难的琴酒愤怒抬起手臂,结果手臂没抬起来,无法,只能全身压在罪魁祸首身上企图把对方压死。

看着压在自己胸口的白色大虫子,新出智明想起来了,怪不得他会感觉呼吸困难呢。

把人抬起放到一旁,新出智明看了一下时间,又看了看家里的这个病人,无视琴酒愤怒到喷火的眼神,自顾自起床去做饭了。

“我去做饭了,你可以再休息会儿,现在可不是乱动的时候,好好养伤。”

被倒打一耙的琴酒气的脸都黑了,杀气不要钱的往外冒。

这个医生在找死吗?

可惜的是,琴酒外放的杀气对新出智明而言毫无用处,反而让对方嘟囔了一句,“奇怪,我也没开空调啊怎么就降温了呢?”

琴酒看着新出智明的眼睛已经不能用杀意来形容了,脸是真的黑的能滴墨的那种,可惜因为绷带裹的太严实了,某医生根本看不到自家病人的脸色。

琴酒盯着对方出门的背影,仿佛这样就能杀了对方一样,直到身影消失不见,琴酒深呼吸,打算把这个碍事的绷带解开。

卧室里有一面落地镜,琴酒艰难的挪过去,看着系在头顶的蝴蝶结,琴酒伸手……沉默,是今天的琴酒。

因为绷带而根本够不到的琴酒举了半天手换来的只是镜子中,手举到胸前的奇怪姿势。

看着镜子里自己滑稽的样子,琴酒默默转身,坐回床上。

刚刚那一番运动,身上的伤口又有要开裂的趋势。

琴酒一动不动坐在床上,开始回想事情经过,最后,他发现,他好像把伏特加给忘了。

伏特加不会傻傻等在哪里吧?好歹也是个代号成员……

虽然这么想,琴酒看了一下表,快中午了,手机当时在衣服兜里,而衣服应该还在楼下。

这么想着,琴酒慢慢小碎步挪到门口,这个医生绑人的手法可真熟练,就差把两条腿直接绑一起了。

身为一名全身都缠满绷带的重伤患者,琴酒觉得,或许跳都比慢慢挪速度快。

终于,身子重心斜靠在扶手上下了楼梯,琴酒一眼就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挪过去,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是没办法用指纹解锁了,输入密码,点开通话。

此时还在等待的伏特加已经站在了车旁边,不时朝着琴酒本该出现的方向张望着。

电话铃声响起,伏特加看了一眼备注,接起电话,一脸担忧的正准备说话,就被对面一句“你放假了”给整懵了。

简单和伏特加说了一下他临时放假了,什么时候假期结束等他通知,顺便不用来找他了。

明白自己被大哥抛弃了一晚上的伏特加,带着自己这不知道多久的假期,坐进车里,迷迷糊糊的启动车子,回了自己的安全屋。

挂断电话,琴酒转头看向厨房方向,那里刚刚冒出来的一颗人头瞬间缩了回去。

新出智明还以为对方打电话是要家属来接人,结果没想到对方是有要在自己家暂住的打算。搅拌着锅里的粥,新出智明觉得他应该写一个病人康复规划表。

热腾腾的粥出锅了,新出智明盛了一碗等着晾凉,现在是换药时间。

怎么说呢,给难缠的病人换药超级麻烦,尤其在对方一脸抗拒的情况下非常不配合医生的动作呢。

新出智明拿着绷带,看着面前释放杀气的银发男人,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不缠绷带容易伤口感染。”

“那也不用缠的全身都是。”

“你看你伤口那么多,就算不缠的全身都是那也差不离了。”

“不行,影响行动。”

“我是医生,病人不能那么任性,乖乖听医生的话才能好起来。”

新出智明有点生气,这个病人真是倔强,上药不好好上,缠绷带也不好好缠。

琴酒选择沉默,想让他重新变成木乃伊?想都不要想!

“你确定你真的不缠吗?”

新出智明下最后通牒。

琴酒抬眼,没有说话,想看这个医生能耍出什么花样。

新出智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转身离开,再进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管。

“既然你不想缠绷带,那就打支抗生素吧。”

琴酒警惕看医生,虽然相处不到两天,但,琴酒直觉觉得这个医生没那么容易妥协。

医生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眼镜反着光,让琴酒看不清对方的眼睛,医生看起来很无害,温温柔柔的,但是……

新出智明微笑,新出智明看着病人,新出智明趁着面前人走神,一针下去。

琴酒晕晕乎乎,琴酒强撑着看面前嘴脸可恶的医生,琴酒倒了下去。

看着晕迷在床上的病人,新出智明开心的微笑。

难缠的病人,当然要趁其不意麻醉放倒,虽然之后的换药会更加难缠……嘛,先过了今天再说。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新出智明下楼看着那碗粥……

他就该知道难缠的病人会浪费很多时间,伸手碰碰碗壁,已经凉了。

新出智明无奈再盛出一碗,估计过不了多久,病人就该醒了,他用的剂量不大。

不过,磨蹭了一下指尖,对方肌肤的柔软触感挥之不去。

慢慢把一碗凉掉的粥喝完,端着另一碗已经不是太热的上楼,一进门就得到了病人的死亡凝视。

新出智明不为所动,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

坐在床边,把对方扶起靠在床头,端起因为扶人放在床头柜上的碗,舀起一勺送到对方唇边。

琴酒盯。

新出智明笑。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下去。

新出智明拿着勺子的手没有一丝晃动,熬鹰,他没输过。

僵持良久,最后琴酒眼睛下移看向粥,是皮蛋瘦肉粥。

“放心,我没下毒,你的情况也能吃。”

新出智明解释。

最终,琴酒张开嘴。

凉的。

琴酒皱眉。

新出智明也反应过来,时间过久了,勺子里的粥都凉了。

不过,他手里的还是热的。

新出智明又舀了一勺,琴酒乖乖接受投喂,垂下的眼睑下,眼眸里闪过一抹寒光。

新出智明,危。

敢这么对琴酒的,这个医生绝对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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