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精本精

其实有时候能有人把你喜欢的东西写出来都是一种幸事了。
时光像流水冲刷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有形与无形之物,没有生物能逃过时光的冲刷,就算是世界也不例外。
小声:我可能真的不会很好的表达我的意思(写作/骂人)就没吵赢过,果然行动比较好吗?
不可名状们是宇宙的选择,祂们凌驾于其上,制定全宇宙的基础规则。
神明们是凡人无法揣度的想象,祂们就是知识本身。

洗白渣审阳了怎么办?

  ps:ooc警告,上一篇戳这里前一篇下一篇 ,本来打算写个短篇,六章内完结的,结果越写越多这件事,啊,好拖,主要好像这个角色太好用了,就,工具人很好用,望天。关于要是打标签,就超级多,最后我只留了标了仨这件事。要是较真的话,大概需要打十个以上的标签吧?惊恐

  

  

  因为脑袋遭受重击,我蹲下来抱头蜷缩成一团,疼的直抽气。

  而用审神者的头做了缓冲垫脚的狐之助落到了地上,抬头看着蹲下来疼的生理泪水蓄满眼眶的审神者,愧疚的围着她打转道歉。

  看到审神者这个样子,山姥切国广有点不知所措,想要弯下腰去把小姑娘扶起来,但周围的付丧神虎视眈眈,只要漏出一个破绽,那么就要换一振刀来保护审神者了。

  不过也因此,审神者脱离了鹤丸国永的掌控。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狐之助毛绒绒的身子和蓬松的尾巴,就算狐之助很可爱,但也不能抚慰自己的伤痛。

  我忍着痛深吸一口气开口,快速说了一句话。

  “狐之助,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绕圈圈的狐之助不绕圈了,它停在审神者面前,抬头看着对方。

  “对不起审神者大人,这是我们的失误,原本打算的是把您传送到本丸外面的,结果因为未知原因失控所以变成了这样。”

  “不,你该给的解释应该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在现世,你们这种做法可以说得上是绑架了。”

  我有点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明明和我说过您同意了契约的。”

  狐之助听到我的指责愣了下,然后回想着时政工作人员和它所说的话回道。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等等……”

  我下意识反驳,但突然想到了追到现实里来的刀剑,又想到了游戏。

  “不会是游戏里的那个阅读后勾选即同意的用户协议吧?”

  狐之助点头。

  我: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没想到有一天她能被游戏连着坑两次,谁有看那些条款的习惯啊,难道不都是打上勾就完事了吗?

  咱就是说,现在就是异常的后悔。

  但我没认真看又是不争的事实,即使对方有骗人的嫌疑,但她人现在已经在这里了,就算闹着要回家恐怕也没人理,更何况听狐之助的意思,这个暗黑本丸本来就是准备要她来接手的。

  真的是好算计啊时政,这炮灰工具人找的。

  我在心里冷笑,头上的疼也感觉不到了。

  今天要是没有突然找上门来的刀剑和自己一起来到这里,恐怕独自一人面对暗堕付丧神们的自己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看着狐之助,语气冷硬的开口。

  “那你现在来是干什么来的?如你所见我已经绑定了这座本丸,你的任务大概也完成了吧?”

  狐之助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的付丧神们。

  “我负责确认审神者安全,指导契约本丸流程并在审神者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负责照顾。”

  我无语了,你们也知道审神者没有自保能力啊!

  “那你能干啥,你又打不过他们。”

  “我能做饭做家务,担当翻译,还能联系时之政府。”

  “谢谢,并不需要,你可以走了,如你所见我身边已经有刀护着了,所以不会很快死掉,而且契约流程什么的我也能问保护我的刀,所以你走了就别回来了。”

  “好的,请问审神者您的代号是?”

  “汤圆,我的代号。”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

  狐之助很雷厉风行的走了,看着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周围散发杀意的付丧神们看着狐之助消失的身影收回视线。

  直到狐之助走了,我才反应过来狐之助话里的意思,因为拒绝的太快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重点,这个意思就是说,这个狐之助还是个狐之助牌翻译器?

  但问题是我和付丧神算是交流良好,至于和其他人的翻译,让付丧神担当也不是不行。

  确认完毕,没有用的狐之助。

  我站起身,结果因为蹲的太久加上这半天下来受到的惊吓着实过大,眼前一阵阵发黑,腿也有些软,带着酸麻感,而且嘴里感觉一点味道也没有。

  我眨眨眼,想着能不能缓过来,结果只觉得浑身无力,伸手抓住一旁的人,把手臂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我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上去,伸手捂住额头。

  我张嘴,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被被,我眼前发黑,可能是蹲太久了突然站起来导致的,我先,我先缓缓,要是缓不过来,缓不过来……”

  我感觉自己呼吸都有点艰难了,嘴里泛着苦涩的感觉。

  不应该啊!难道是因为我体质太差了,所以现在终于坚持不住了?

  “我,可能坚持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我摇摇欲坠勉强挂住的身子向前倒去,意识一片模糊不清。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想。

  当我再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全身哪哪都不舒服,在混沌的脑子里勉强扒拉出来现在的情况。

  我张张嘴,只感觉喉咙干燥,呼吸的时候空气通过鼻腔进入肺部,一点阻碍都没有,反而更显干燥。

  想张嘴呼吸吧,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但用鼻子呼吸又太过干燥了,鼻腔很不舒服。

  我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手,转过头,发现头也有点疼的厉害,放弃了支撑起身子的想法,我转动着头颅,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我偏着头咳嗽,这一咳嗽就停不下来了,我赶紧忍住,强撑着自己坐起来,接着咳。

  “咳咳咳咳咳!”

  我咳的撕心裂肺,缓过了一口气就接着咳,感觉肺叶都快给咳出来了。

  守在门口的付丧神听到我的动静,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快咳成一团的我,赶忙上前拍后背顺气。

  我的咳嗽接近尾声,渐渐咳的也无力了,停下来之后我保持着上身趴着的姿势待了会儿,一直起身就觉得头疼的厉害,动一下都疼。

  我转头,看向给我拍后背顺气的付丧神。

  眼前是一团模糊的色块。

  我沉默了。

  我的高度近视不允许我不戴眼镜看东西。

  我想了想,在找眼镜和认刃之间选择凑近看清楚。

  所以我就把脸凑上前,比平时更模糊的视线辨认着面前的付丧神。

  嗯,有什么标志性的特点吗?

  金色的眼眸,哦,金色的。

  头发是嗯,黄色但偏淡的颜色,动物奶油的颜色吗?或者黄油?

  这刃谁啊?

  我实在辨认不出来他是谁,就算看衣服也不行,我已经凑的他够近了,再近就该亲上去了。

  我和他拉开距离,低头,看了一圈周边但一无所获。

  很好,眼镜不知道哪去了。

  我张嘴,发出来的声音沙哑又变形,带着气音。

  “你是谁?”

  面前的付丧神歪了歪头,听到耳朵里虽然明白意思,不过这个声音。

  “哦呀,我是源氏的重宝,髭切。”

  髭切甜软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不过很显然比起声音,我更震惊的是对方是髭切。

  “和我一起来的山姥切国广呢?”我问。

  “和药药丸去熬药了。”

  我:是药研吧?

  我深知老年痴呆刃靠不住的道理,靠他还不如靠他弟。

  “膝丸呢?”

  髭切眯眼。

  “弟弟丸有事情哦!”

  好吧,我只能自力更生了。

  在等待对方到来或者让髭切去叫之间,我选择了前者。

  算了,熬药就熬药吧,反正我又不喝,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喝苦了吧唧的汤药的!

  髭切在这里肯定是监视我的无疑,虽然不知道膝丸去干什么了,不过无所谓了。

  我看了看离被窝尚远的墙壁,决定把铺盖移到靠墙的地方。

  我掀开被子,试着站起身,头一阵眩晕,身子软的站不直。

  我蹲在原地,发现自己几乎一点行动能力都没有,但是我并不想躺着,这样头疼,即使坐起来依旧头疼,但我不想躺着了。

  我又钻了回去,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靠的东西,最终,目光定格在髭切身上。

  一米七八的髭切很显然比一米七的审神者要高,所以同理,当他们坐着的时候髭切也是比审神者高的。

  我眯着眼睛,努力让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能够勉强看清髭切的整体轮廓,而不是一大团色块。

  “哥哥切啊,拜托你个事情行不行?”

  我努力从嘴里挤出来了一句话。

  髭切看着面前面无血色,眯着眼睛,说话声音不能说有气无力,只能说就差只喘气了的审神者。

  看着快要死掉的审神者,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能有什么危险呢?

  “可以哦,审神者大人想要做什么呢?”

  我:“你能坐在我背后吗?就,我们俩被背靠背的坐着。”

  髭切:……

  万万没想到审神者会提这种要求。

  最后髭切还是和审神者背对背坐着了。

  我靠在髭切的身上,调整了一下姿势道:“麻烦身子往前倾一些。”

  髭切: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最后髭切保持了一个让刃难受,但让我舒服的姿势。

  我仰着头,靠着髭切牌靠背,双眼放空的盯着前方,眼前一片模糊。

  我闭上眼,身体的感官放大,难受的感觉也被放大了,我努力忽略头部的不舒服,把注意力放到怎么让自己再次睡着上。

  当膝丸来这里找他走失的阿尼甲时,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被审神者当成靠枕的,腰弯了四十五度,姿势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的阿尼甲。

  膝丸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阿尼甲!”

  被膝丸的叫喊声把模糊的意识叫回了神,我睁开眼,偏过头,只看到一抹绿色往这里扑过来。

  我:“草,草成精了!”

  髭切:“噗嗤!”

  膝丸:“阿尼甲!”

  结果就是膝丸想代替自家阿尼甲当审神者的靠枕,不过,这么好的工具人来了,我怎么可能会满足于此。

  我看着膝丸……头上那一抹绿,咳,没办法,谁叫我眼瞎呢。

  “弟弟丸,想要解救你的阿尼甲吗?”

  此时的我肯定像极了阻挡两情相悦的小鸳鸯见面的家长,当然了,他们既不是苦命的小鸳鸯,而我也不是那根棒子,或者,更像循循善诱的老巫婆?

  我看不清膝丸的脸,更别提他的眼神了,所以我无视他的神情,自顾自的道:“那就按照我说的做。”

  最后,膝丸帮我把铺盖移到了靠墙的地方,并且还给我找了靠枕,给我找到了眼镜,也把我的包拿给我了,感谢!

  我戴上眼镜,开始翻包,把手机充上电之后,我打开聊天软件,嗯,没有消息,试着发消息,很好,失败。

  我打开音乐软件开始听轻音乐,定好了时间,我指挥着膝丸。

  “能麻烦帮忙拿杯水吗?如果路过喝茶组的话,也可以与三日月他们借点茶水,不过要注意,必须是热水。”

  膝丸应了声,转头看向髭切,髭切微笑。

  “犹豫丸是在担心什么呢?”

  “是膝丸啊阿尼甲!还有,阿尼甲不要乱跑。”

  “担心丸好啰嗦呢。”

  “是膝丸啊!”

  我:感觉他们俩可以无限循环很久的样子。

  我咳了咳,虽然很有意思,但是,现在这个病号真的需要水啊!

  “再逗的话弟弟丸就要哭了啊,哥哥切。”

  不过最后我还是没等来膝丸的水,因为药研藤四郎和山姥切国广一起进来了。

  远远的我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近了之后直入鼻腔的味道让人感觉口腔里都是苦涩的,我压下身体泛起的呕吐感,看向来到我面前的两名付丧神。

  山姥切国广手里拿着药碗蹲下身。

  我眼睁睁看着散发着不好味道并且还黑黢黢的汤药被递到了我眼前。

  我瞬间脸就皱成了一团。

  “我不要喝药!”

  一旁的药研推了推眼镜。

  “营养不良,短时间内精神刺激过大,长期压抑情绪,感染了未知病毒,在我的观察里不像普通病毒引起的普通感冒。”

  我: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惨了?

  营养不良大概就是我熬夜颠倒作息导致一天一顿饭的结果,短时间精神刺激过大是经历从平淡人生到波澜壮阔的世界,长期压抑情绪是个什么鬼?我确实把自己的欲望控制的很低就是了,至于感冒,哦,是新冠病毒啊!

  意思就是说。

  “我成小阳人了!”

  我脱口而出,并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这汤药真的难闻。

  看着我抗拒的动作,虽然不知道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知道生病应该喝药才会好的山姥切国广还是劝我。

  “喝药病才会好。”

  “我不,会被毒死的,绝对会的!我才不要喝黑漆漆黑乎乎难闻肯定更难喝的药啊!我宁愿病死都不喝!”

  我并不能保证自己的味觉因为生病而消失掉,而且,绝对会吐的吧?

  我坚决拒绝。

  山姥切国广没话说了,转头看一旁的药研。

  药研一张口,说出了一堆形容词。

  谢谢,已经开始有感觉了。

  “现世病毒泛滥,我大概刚好感染了,不过,病毒应该不会感染刀子精吧?”

  所以,我们在你眼里就都是刀子精呗?

  “我已经打疫苗了,虽然感冒熬不过去就真的要死,再次感冒可能还是要死,毕竟现在这个病毒还是没有治愈好的病例,属于感染上就会百分百死亡的类型,但是,在死亡和难喝的汤药之间我选择死亡。”

  “即使之后那些形容词都会出现在你身上也无所谓吗?”

  我:……

  虽然但是,好像真的好痛苦啊,明明现在就已经很痛苦了的说。

  “药凉了就更难喝了。”

  致命一击。

  我伸手捂住腹部的位置,咬牙,闭上眼睛低头。

  这种感觉我很熟悉,每次,在我熬夜之后醒来,过了没多久就会这样,大概是饿的狠了,习惯之后反而不知道饿是什么感觉了,所以,现在的感觉大概不是肚子饿而是胃疼吧?

  硬生生给自己搞出了胃病的我是第一个。

  至于为什么不是亲戚来了,那是因为我记得清楚亲戚才来过没多久,这个月还没过去呢。

  山姥切国广眼睁睁看着脸上还算有点血色的审神者脸色彻底变得煞白,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换一个付丧神来照顾审神者吧。

  药研藤四郎凑近,抓住审神者的一只手腕,过了一会儿给出结论。

  “饿的,吃点东西就好了。”

  我忍着痛摆摆手,安慰他们。

  “没事,小问题,习惯就好了,我有经验,疼一阵就过去了。”

  在一开始审神者晕倒,药研给出结论的时候刀帐里面的付丧神就已经炸开了锅,现在再看到审神者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们已经准备好让审神者知道什么是刃心的险恶了。

  关爱审神者身心健康,刃刃有责。

  那么就定一个小目标,审神者病好了之后先绕着本丸跑一圈吧。

  我莫名打了个寒碜,感觉后背发凉。

  冥冥中有一股恶意缠绕着我。

  我: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是怎么肥四?

  等这一阵疼痛过去,身体并没有轻松多少,病痛让身体的感知迟钝又敏感,我缓了缓,刚想说什么,一开口,一连串咳嗽声就传了出来。

  之前被忽略的喉咙里的痒意,随着张口声带颤动,发出声音的动作,气从肺部出来通过喉咙,被忽略的就发作了。

  我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咳嗽,牵扯着肺部的咳嗽,最后连嗓子都是疼的。

  我咽了一口口水,嗓子火辣辣的疼。

  药研看准时机道:“要是再不喝药的话,之后会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甚至可能会到动都动不了的程度,大人,也不想什么事情都要我们帮忙代劳吧?毕竟大人可是这里唯一的一名女孩子。”

  我莫名想到全身瘫痪的某个亲人,因为子女不孝的原因,不,这绝对不行!

  就算是被抱着上厕所都不能接受啊!他们可都是男性啊!羞耻心真的不允许QAQ

  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进了狼窝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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